那山、那人、那水
那山、那人、那水1如果没有她,再好的事也只不过是一件平凡的事
----题记
碧绿的小溪,后面是高高的山坡。高大的苍松,后面是高大挺拔的青山。山坡上是清新的空气和泥土的香味,让人心旷神怡。在那湿润的泥土上有着我和婆婆走下的一排排脚印。
记得那是小的时候,我和婆婆生活在农村。那时我们天天吃青菜,一个星期吃一次肉,每天早晨就去割菜,日子过得很艰苦。
又是一天平凡而又艰苦的日子,但这一天却是那样的不平凡。
这天早晨,我和婆婆迈着熟悉的步伐向那个熟悉的山坡走去。到了山坡脚下,那时有十几棵苍翠的竹子,像士兵一样好似在守护着山坡。竹子旁还有几只竹壳虫在旁边飞。我瞬间被它们给吸引了,像一 个被诱惑的人,直奔它们而去。婆婆发现了我的举动,连忙跟在我的后面,生怕我摔着。
到了那排排翠竹下面,我向后面朝我走来的婆婆念叨着:“我要,我要!”一边说,一边还在跺脚。婆婆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,随着“嗖”的一声。一个熟悉的黑影从我面前掠过,等我回过神来,只见婆婆已经到了那排翠竹面前,小心翼翼地慢慢的靠近竹壳虫。“呼”的一声,婆婆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把我心仪的那几个竹壳虫“收归”于掌下。我见婆婆捉到了,笑得直拍手,婆婆也笑眯眯地把那几个竹壳虫递到了我手上。接到竹壳虫的我兴奋不已,高兴的随着婆婆向山坡走去。此时此刻,我并不知道婆婆背在后边的手,已经被竹壳虫割出了一条长长的伤疤。直到后来,我偶然在灶屋里发现婆婆正在炒菜的右手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。在我死缠烂打之下婆婆才告诉我是竹壳虫割伤的,我顿时泪流满面,扑向了婆婆。在这时,我已暗下决心:以后再也不让婆婆为我受一点伤害。
那山、 那人、 那水,如果没有她,再好的事也只不过是一件平凡的事。
我从未为她做过什么,可她却视我如珍宝啊!
那山、那人、那水2一想到凤凰,我浑身就被一种古色古香的气息所包围。她的美来源于她郁郁葱葱的山、清澈见底的水、自然纯朴的人……(开门见山,直接引出主角――凤凰)
在凤凰众多景观当中,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莫过于“凤凰古城”了。
远处矮矮的山在云雾的环绕下,充满神秘色彩。小桥流水,青砖矮楼,那清新的空气不由得让人精神一振。一户户人家的屋檐下挂着一盏盏火红的灯笼,是那样的醒目。屋前木凳上,几位穿着苗族服饰的中年妇女吹着凉爽的风,正眉飞色舞地聊着天。一栋吊角楼的阳台上,几位旅客悠闲地坐在椅子上,一边喝茶,一边远眺着美丽的凤凰古城。石桥上,旅客们摆好造型,用相机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刻。(由远及近,从点到面,将凤凰的自然景观以及人文景观描写的十分生动,文笔细腻。)
中午,太阳把大地照得金灿灿的,我们被晒得有些头晕眼花,大家找到一处阴凉的地方,坐在椅子上,静静地欣赏沱江的美景……
古城里有许多店铺,这些店铺经过时间的洗礼,渐渐有了年代感,站在门口,仿佛有一双叫“岁月”的手,召唤你进店。店子里有着各种各样独具地方特色的物品,它们小巧而精致,慢慢挑选,总会找到自己喜欢的。
晚上的凤凰更加热闹。酒吧一条街彻夜不息,热烈的氛围感染着每一个人。吊角楼上挂满了火红的灯笼,染红了沱江,染红了凤凰的夜。整个凤凰在夜里更显活力,更具魅力。
直到现在,凤凰的美仍然萦绕在我的心头,久久不肯散去……
那山、那人、那水3年轻的人,年轻的水,年轻的山
在夕阳下,斜阳挥洒在平静的水面上,湖水荡漾着一道道火红的霞光,有一个年轻人站在水边,手里拿着鱼竿,过了一会,哗的一声,平静的水面动荡起来了。大声喊道,钓到了,钓到了,那个年轻人赤着脚,抓着鱼往回跑,小鸟也跟着回家,因为他们这里有一间茅屋,其实是给小动物住的,周边有山林围绕着,年轻人呢喜欢这里的美,他非常开心,快乐。所以这时他知道,自己是对的,这里的确很美。
中年的人,中年的水,中年的山
不知道过了多少年,他依然住在山林里,傍晚,一个人在水面上,手里提着鱼竿,看看鱼儿会不会上来,可过了好久,却一条鱼儿都没上钩,也许这里不是他的目的地。这是,水面上依然很平静,呜的一声,汽笛
声吹向了,可见那天有一辆辆小车开往山林,有两个人走上来,手里拿着
图纸,指指点点,他不明白那些人要干什么,可是心里明白 他爱这里。不会让人破坏的,所以他知道自己依然是对的,这里依然觉得很美,很美
年老的人,年老的水,年老的山
他老了,胡须和头发都染了白霜,山上也盖起了产房,水老了垃圾也飘浮在河面上,傍晚他还是站在湖边,看着那漆黑的水,这时,他手中的鱼竿不在提起,也许鱼竿早就搬家了,这里不在是平静,他开始怀疑自己,不再确定自己是对还是错,因为这里不再美丽,不在美丽。
从前的人,从前的水,从前的山
从前的一切已经不存在了,老人呢去世了,带着不知道对错的因为这里不再美丽,不在美丽。
从前的人,从前的水,从前的山
从前的一切已经不存在了,老人呢去世了,带着不知道对错的疑虑
走了,山也走了,水也走了,那里已经是高楼了,如今只剩下一片繁华,只剩下一片喧闹。
那人,那水,那山,那地,那样的困境,同样围绕着我不知道繁华,不知道平静,那是错,那是对,那这都属于不一样的选择,不一样的沧桑与悲情。
那山、那人、那水4记忆中的石榴树现在的花草树木品种众多,口味也都别具一格。可是在我记忆中,花朵最美的,果实最好吃的,还是那棵平淡无奇的石榴树……
每每到了夏天,我的姥姥和我,便会在庭院中的那个石榴树下乘凉。时不时的姥姥还给我折几枝石榴花儿,插在我的头绳上。我依偎在姥姥的怀抱里,静静地嗅着姥姥怀里淡淡的香气,不知什么时候,就睡着了……到了我放学的时候,姥姥就会早早的在门口等着我,而我也会带一大群小朋友去我家摘石榴吃。那时,我看见,那棵石榴树笑了……
我多想永远永远的就这样无忧无虑的过下去啊,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,永远不会像童话里说的那样美好。一天早上,姥姥早早的起来打扫庭院,我也紧紧地跟着她。姥姥拿起扫把打扫庭院,我便也拿起个小扫帚,在那装模作样地扫着。
“看我家妞妞扫地扫的这么努力,我来给妞妞摘一颗石榴吃。”姥姥对我笑着说。“好耶,吃石榴咯!”我高兴地叫着。说话间,姥姥便放下扫把走到石榴树旁。我为姥姥找了一个小凳子,姥姥踩着小凳子,双手紧紧攀着石榴树,用力地向上爬去。由于姥姥年事已高,腿脚不太灵便,再加上石榴都在树的上方,所以十分难够着。突然,姥姥一个不小心,脚滑了一下,便从树上摔了下 ……此处隐藏3489个字……们抓上岸。孩子们余兴未了,一步一回头地离开。暂别热闹的'水面,只剩下一道道波纹,带着太阳的金光,伴着幸福的欢歌笑语,散了开去。
三、那人
遇到苗乡赶集,我是不愿错过的。我喜欢那份偶尔的热闹。
人山人海,熙熙攘攘,平时沉静的小街,突然间喧闹起来:背着背篓的大婶,挽着高高的发髻,不停地解开对襟衣衫,让自己凉快些;赶着鸭子进城的大叔,大声地吆喝着,宛然一副将军的模样,维持着他的鸭子大军的纪律;挑着扁担的大哥,脚步稳重有力,不时地用一块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毛巾擦拭着;牵着羊的大爷,戴着圆圆的斗笠,费力地拽着用稻草编成的绳索,一会儿拉着羊走,一会儿又被羊牵着走。眼见辛苦费力地一路挥洒着汗水的同时,一个个的笑容依然绽放于黑黝黝的脸盘,一幅幅的满足挂在条条的皱纹间,谈着,赶着。那高耸的背篓上,那沉甸甸的扁担两头,分明装着满筐满篓的希望:早早地赶去,卖个好价钱,家中的油盐酱醋,孩子们的吃穿用度,可全在里面……我融在集市中,好渺小。不甘独处的我,奋力地挤将过去,坐到凉粉摊前,要上一碗凉粉,凉凉的,甜甜的,沁人心脾;去到糟酒汤圆摊前,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圆,滑滑的,软软的,惬意之极;买上一大堆的刚从山里挑来的新鲜瓜果,拿回家去,看着家人一个个吃得开怀大笑,赞扬着,我便偷偷地满足着,幸福着。
那山,那水,那人——家乡朴实的人们,多年来,都是我一直的牵挂与想念,魂牵梦绕,久久不去。
梦回我的家乡。愿早日回到你的怀抱。
那山、那人、那水10老家座落在小河旁,村里人习惯叫码头上,一直听到现在,耳濡目染的故事便记在了心头。听爷爷说,以前这里是放排人歇息的码头。那时不通公路,一些好木材只有等涨水时放排到很远的地方,换成钱也又可能是粮票,再换成粗布衣服,日子过了一年又一年。小时候,我坐在吊脚楼上一直在想,小河的水究竟流向了何方?山那边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?扛着包送信的大叔,长着满脸的胡子,他走千村串万家,难道不觉得累?很多很多问题一直萦绕着我。长大后,我走出了村子,走到了城镇,村庄依在,柳树依在,只是比以前老了。吊脚楼依在,只是旧了许多。现在虽然通了公路,再也没有人等到涨水时去放排,码头上的那户人家已到了第三代。
“姑姑,快照呀!”粤粤和涛涛大声叫喊着,我这才回过神来,对着两个小家伙按下了快门。
时至冬日,树木凋零。孩子和老人便成了村子中最后的一批人。现在回家常听妈妈唠叨,说以前这条溪上的孩子像麻雀,一家两三个,有说有笑去上学,斜挎着的书包拍打着屁股。现在的孩子读书不是租住在镇上,便是随父母进了城,就连周末也难见到孩子们的踪影,终究这里会成为荒山野岭。我一直悟不透母亲说的话,现在看来,母亲的推测不无道理。一些人为了生活,四处奔波,留守儿童、空巢老人活生生地绑在了农村。今天刚好是星期六,隔壁哥哥的孙子孙女回到了家里,他的爸爸妈妈早就去了沿海城市。我信步走到了河边的田埂上,他俩就像跟屁虫一样,我拿着手机,这里照照,那里瞧瞧,姐弟俩也来了兴趣,粘着我给他俩照相。看着他俩兴致勃勃的样子,我问:“粤粤涛涛,你们想爸爸妈妈不?
“想!”他俩异口同声地答道。
“那好,我给你们多照一些照片,发微信给他们看!”
“太好了!”他俩拍手称快。就这样,河堤上,田坎上,柳树旁,吊脚楼前全是他俩的合影。时间过得好快,见到他俩乐此不疲的样子,我仿佛回到了自己的童年,在小河旁,青山依旧在,我又见到了自己的倒影,便不由得想起涛涛爸爸小时候哭鼻子的模样。
这码头上起初只有我爷爷一家,承包到户后,又搬来了另一家,和爷爷家毗邻而居,我们叫他伯伯,一个和我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邻居,他家共有三男四女,还有一位老人,我亲切地叫他“爷爷”。我爷爷家有两男两女,大大小小十几个孩子,在吊脚楼外打成一片。最小的姐姐只比我大两三岁,记得儿时的我也像她的跟屁虫,跟着她的哥哥姐姐们上山摘果子吃,挖野山葱,捡板栗子,大的带着小的,满山遍野都有我们的影子。最欣慰的是,我们姐妹仨跟着她们学会了游泳,每到夏天,门前的水潭便成了我们的儿童乐园。老柳树的枝条则成了我们的三米跳板。晚上陪父亲放几副鱼网,再陪他在竹笺上转悠一圈,捡上七八条鱼拎回家。第二天早上,我亲眼见父亲把鱼一个一个从网上取下来,然后弄洗干净煎着吃,飘香的美味在笔端久久挥之不去。父亲的鱼网经常被我们弄得支离破碎,父亲的钓鱼秆经常被我弄掉了鱼钩,儿时的记忆重叠出现在眼前,无忧无虑的童年在这里重新找回。
小时候我经常问母亲,“伯伯家和我家没有血缘关系,为什么和我们住在一个屋场,而且还连着我家的堂屋,还留有猫孔……”母亲笑着回答说:“远亲不如近邻。要和伯伯家的哥哥姐姐搞好关系。”母亲的宽厚仁慈潜移默化影响了我的一生。待到哥哥们成家各立了门户,一一搬走后,姐姐们也相继出嫁了,独留下伯伯家的大儿子和我爸住在老地方。他们又有了五个孩子,他家两个,我家三个。小时候,他家的两个孩子老跟在我们姐妹仨的屁股后面,涛涛的爸爸比我小七八岁。那时,我妹性格较泼辣,动不动会打他。他定会哭着向母亲告状:“奶奶,二姐姐又打我……”接下来,我母亲会呵斥妹一声,但母亲一转身,我妹定会又打他一顿,所以他也不敢再告状了。今天见着他的两个孩,童年的一幕一幕在我脑海中翻滚。在文字中铺展开来,回味无穷。
那时小学读到五年级时,我们开始寄宿上晚自习。学校到我家差不多十几分钟的路稚程。放学后我飞奔跑回家,煮好饭再回到学校,早饭则是母亲做好,叫妹妹上学带过来。等我妹读到五年级时,隔壁的兄弟已上学了,母亲有忙不完的农活,早上抽不开身,就叫他给二姐带饭。男孩子顽皮些,从未正儿八经走过路,时不时把饭盒打翻了,又怕二姐姐打他,经常是地下的饭连沙捧起,我妹吃着不对劲,一质问,便知晓他又犯傻了。过年凑在一堆,提到这些往事,留下笑语一串,不由得惊叹时间到底去哪儿了?今天诉诸笔端仿佛就在昨天。
在我的印象中,母亲和哥哥一家没吵过口。却记得爷爷为伯伯家为在吊脚楼外修猪圈红过脸,后来又和好如初。我爷爷走后,伯伯先伯母离世,点滴记忆也开始有点模糊了。但我清楚地记得,屋后面的两户人家经常为鸡毛蒜皮的事吵口,更为离谱的是,有一妇女吵几天几夜不嘶声音,那时真不懂大人的世界,两妯娌为何这般水火不相容。年纪见长,听得多了,也见得多了,母亲也一直教导我,“滴水之恩,当以涌泉相报。”她经常说:“你奶奶死得早,你刚出生时,伯母经常帮你洗澡。”母亲还说,那时她们干功夫回家,我经常在那个爷爷的身上睡着了,但我却怎么也记不起他的模样,只记得他曾经住过的那个屋子。所以我每次回家,有好吃的,母亲总会叫我送过去一份。前不久,母亲电话告知,说隔壁家的嫂子住院了,我专门休假去医院探望。哥哥心生感激,嫂子不停地说:“这一向来多亏了你妈,每天管三十多只鸡,幸好牛卖了,开始几天还侍奉你伯母,现在到她女儿家去了,也不知我在医院还要待多久,难为你专门来看我……”
我笑着回答说:“你安心养病,谁叫我们是邻居呢!我们经常不在家,我爸爸身体不好,还多亏有你们。”
谁在唱――故乡的山,故乡的水,故乡有我童年的足迹,几朵山花开,几朵玫瑰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