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是一弯上弦月
朋友是快乐日子里的一把吉他,尽情地为你弹奏生活的愉悦。
朋友是忧伤日子里的一股春风,轻轻地为你拂去心中的愁云。
朋友是绝望苦闷中的一弯上弦月,默默地为你驱散心灵的阴霾。
朋友,不一定形影不离,但一定心心相惜,“高山流水、管鲍之交”就是最美的诠释。
精于弹琴的俞伯牙,连吃草的马儿都为他的音乐所陶醉。而当时最懂伯牙琴技之妙的莫过于钟子期。“美哉,巍峨兮若泰山。”是钟子期对伯牙高山情怀的流露;“善哉,洋洋兮若江河。”是钟子期对伯牙流水情调的妙赞。子期病逝了,伯牙弦断了。但美如天籁的“高山流水”巍峨的站了千年也浩浩的`流了千年。
“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鲍子也。”成功后的管仲发出这样的感慨。没有鲍叔牙的爱英雄惜英雄,不会有齐国的“九分诸侯,一匡天下”的霸业,更不会有”管鲍之交”的美谈。
朋友,不一定锦上添花,但一定雪中送炭。“杜甫和严武”“歌德和席勒”的友谊中外流传。
杜甫,这个影响了文学千年的人物,“两个黄鹂鸣翠柳”“糁径杨花铺白毡”“迟日江山丽”写出了充满了阳光和活力、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诗篇。但这种生活本来不应该属于杜甫的。是什么让杜甫的“沉郁顿挫”中多了这么一丁点阳光活力。是谁让杜甫悲惨的一生中多了这么一抹美好?是杜甫登高时的一把扶梯,是杜甫受伤时的一剂良药,是杜甫漂泊时的一叶扁舟。他就是严武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,一个改变了文坛的大人物。
“药不能医者,以铁治之;铁不能治者,以火治之。”充满了战斗豪情的《强盗》,向我们展现了席勒反抗专制的决绝;“等级的限制都要倒塌,阶级可恨的皮壳都要破裂!人就是人!”《阴谋与爱情》中同样喊出了席勒对自由和平等的渴望。就是这样一个可以写出《欢乐颂》的作家,病逝后遗骨混杂在几十具骷髅中20年。年近70的歌德竟凭着20年前那些秉烛夜谈的深刻记忆,辨出席勒的骨骸,并在3年后,和席勒葬在了一起。从此,一对好友生死相依的真挚友情也千古流传。
朋友,不一定知心知意,但一定合情合理。“钓鱼岛问题”“南海问题”是日本、越南对往日友谊的赤裸裸的背叛。
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和1978年缔结和平友好条约谈判犹在眼前,两国老一辈领导人着眼大局,就“钓鱼岛问题放一放,留待以后解决”达成重要谅解和共识犹在耳畔。今日日方非法“购岛”行径已彻底葬送了双方达成的共识。背叛了历史,背叛了人民。日本这样,越南也这样。历史和人民终将会为它们的背信弃义作出公正的判决。
没有朋友的日子,就像没有星辰的夜晚。
没有朋友的人,就像裸露在沙漠上的木乃伊。
朋友,是风刀雨剑中那棵不倒的劲草。
朋友是沉沉夜空中的一弯上弦月,把你前进的路照亮,更指引了你方向……